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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偃收紧喉咙,挺急腰胯,狠狠提顶,不过数下她便瑟缩着身子,死死箍住体内勃然,不可抑制的泄出一大股热流,软绵绵,晕乎乎的,歪在他胸前娇喘微微。
李偃俊眉微皱,被她绞的骨头缝都是痒的,埋在蜜壶里的性器又胀大一圈,这个姿势不得快意,他抱着她站起身。
赵锦宁半阖着眼,春情犹如醉酒,“作什么去?”
“到榻上,”
他托着翘臀,往前迈步,“再好好收拾你。”
赵锦宁还未从余韵中缓过神,全身酥麻,李偃走一步,插在她体内的阳具就深顶一下,短短十几步,她就再度兴奋,两条纤长美腿缠上劲腰,无法控制的收缩身体。
李偃不得不停下脚步,咬牙忍耐要命的紧致。
“啪—”
他抡起巴掌,不轻不重的扇在圆臀上,“好没用!”
她被巴掌一激,夹的更紧,窝缩在他怀里蹭蹭发烫脸颊,软声莺莺,“知行—”
“嗯—”
他死死蹙眉,再也按捺不下那股要迸发的燥意,匆匆把她放到榻上,捏着细削光滑的小腿抗到肩上,直捣抽送,大张挞伐,动作狠厉将美人榻弄得吱吱呀呀乱响。
赵锦宁四肢瘫软,两只玉弓颤巍巍的挂在男人臂弯,有丝无气喘息:“知行,我...受不住了,回寝宫吧。”
她不想把气力都耗在养泉宫。
李偃刚刚泄过一次,此刻鏖战兴浓,哪里肯停下来,“你累了,阖眼睡会儿,我动作轻些。”
赵锦宁撑着榻沿直起上半身,一弯雪藕攀上他肩头,到他耳畔喘息撒娇:“回宫嘛,好不好?我有惊喜给你。”
“什么惊喜?”
他环住她身体,不间歇的挺动窄腰抽动,吻吻她倦怠眉眼。
“回宫再说!”
他痛快应下,像窗外大雪一样令赵锦宁没有料到。
两人穿戴整齐,赵锦宁裹着狐裘大氅被李偃抱在怀里。
宫女打开门扉,挑起厚厚氊帘,冷风吹着雪花铺面而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脸往他怀里藏了又藏,“好大的雪啊。”
李偃嗯了一声,搂紧了她,“胳膊也伸进我怀里。”
天仙碧玉琼瑶在怀,他往高檐外看去,朱红城墙,点点扬花,片片鹅毛。
如此夜晚,当真美妙不可方物。
“明日罢朝,到梅园赏雪观花可好?”
赵锦宁最喜腊梅,自她下嫁以来,跟着李偃大漠边关,塞北军营,哪里有梅可赏?她是个雅致女人,即使黄沙漠南起,也能在碧天烽烟之间再添一抹姝色。
那时她常常用通草制花,插在瓶里,不仔细分辨如真花一般。
李偃向来对文人酸儒不屑一顾,至于被发明出来的插花品茗,焚香挂画这些上流官宦玩弄的风雅之事,更是嗤之以鼻。
但自从娶了她,渐渐品出些味道。
有什么是比赌书泼茶,红袖添香,灯前月下红销账里的美人还值得欣赏的?
自此在李偃心中,软玉温香排在了刀枪剑戟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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