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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正大惊,直接愣在了原地。
“愣着干什么?!
没听见吗?!
!”
刘曜忽的大怒。
李德正吓得赶紧跪在了地上,朝身后几个将头垂得老低的太监挥了挥手,尖声斥道,“还愣着做什么,拉下去啊!”
那几个小太监不敢抗命,上去便将无心从床上拉了下来,无心没有反抗,任那几个太监架着她往冷宫走去,甚至在路过刘曜时连看都未看他一眼。
却在走至殿门时忽的停了下来,侧过脸来却未看他,语气淡淡地说了一句,“无心自以为自己无情是因无心,但以陛下此般冷血无情,陛下可有心吗?”
她这话一出,抓着她的那几个太监险些吓得脚都软了,生怕刘曜发怒波及到他们,赶紧将无心给压了出去。
“陛下可有心吗……”
无心已经离了他的视线,但她说的这句话还一直回荡在他耳边,他藏于袖间的手渐渐紧握成拳,手背青筋裸露,靠近胸口的地方有隐隐的疼痛,原本白色的绷带上缓缓有血色透出。
之桃看着无心被拖出来,慌张地扑过去,“娘娘!”
说着她便去扒那些太监的手,“你们想把娘娘怎么样?!
放开我家娘娘!
!
!”
刘曜仍现在原地,眉心却是隐隐皱了皱,李德正立马转身冲那几个太监吼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把她一起带下去!”
待无心与之桃都被带了出去,殿中只剩下他与李德正二人,整个大殿安静得可怕。
李德正躬身站在一边连大气都不敢出,直到看到刘曜肩上的绷带血色越来越重,他才担忧地轻喊了一声,“皇上……您的伤……”
刘曜却并不在乎肩上的伤,神色漠然而冷淡,只沉沉望着前方,眸中情绪难辨。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问他,“李德正,你也觉得朕没有心吗?”
李德正立马答到,“陛下心系天下,怎会无心?”
刘曜轻笑了一声,笑容里却带了嘲讽的味道。
南女无心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坐在御书房,摒退了所有宫女太监,独坐在空旷的大殿上。
烛台上的灯火静静跳跃着,将整个大殿照得仿若白昼,灯光是暖的,但整个大殿却是出奇的冷,出奇的冷。
已经换过药的伤口,还隐隐泛着疼,刘曜却一直看着前方,眼神有些空洞,不知在想着什么,烛光静静打在他侧脸上,将他另一半面容隐于阴影之中。
良久,他缓缓垂下头,一只手轻抚着坐下漆金的龙椅,像抚摸深爱的女子一般轻轻摩挲着。
李德正说,他心系天下,可只有他知道,他心系的,一直都只有这一把龙椅,这将天下握于双手的王权。
谁若夺了他的权,他定夺了谁的命;谁若阻了他的路,他定阻了他所有活路,这么多年,一直如此。
他在想,是从什么时候,他对王权有这样深的执念?他想了许久,大概……是从他亲眼看着他母妃在他面前死去开始。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是一个阳光很明媚的下午,明媚得让人觉得一切都很美好。
然而那一天,却成了他这一生都挥不去的阴霾。
那一年,他才八岁。
八岁的他还只是个贪玩的孩子,那日,他与莅阳在绮罗殿后玩蹴鞠,玩得满身的大汗,正抱着球准备回去歇着,却听见殿内有人谈话的声音,两个小屁孩对视了一眼,狡黠地抿唇笑了笑,便达成了默契的共识,抱着球悄悄躲在了垂帘后,偷偷从缝里边看他们在做什么。
殿内,他的父皇身旁还跟着一个身形窈窕的女的站在殿中央,而他的母妃却跪在他们面前。
他父皇刘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母妃,语气没什么温度地问她,“是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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