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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像是回答命令一般僵硬地说:“没事。”
“他现在在哪里?”
“主上在回金宫地路上。”
原来已经回去了。
流暄的情况现在由风遥转述给我。
我现在彻底变成了一个局外人。
“如果现在我们赶路,追上主上应该没有问题。
我来的时候。
主上特意吩咐要放慢回去的速度,所以……”
未等风遥说完,我已经摇头,看向地上的白砚,“不行,白砚受了伤,路上颠簸会让伤口再度裂开。”
风遥猛地转过头来,眉毛纠结在一起,伸手指着洞口外,“现在外面有几匹马,你随便选一匹,骑上马快走几步就能赶上,白砚由我来负责。”
我被风遥地神态吓了一跳,随即我发现他的目光盯在我的手腕上,我不自在地把手放下来,“不行。”
咽了一口吐沫,“这几天都是我照顾白砚,白砚因为救我受伤,我不能把他假手别人。”
风遥站在原地,忽然冷笑一声,“如果我告诉你……”
攥紧了身边的剑,咬住了牙,扯得身后的斗篷“刺啦”
一声,“随你便吧!”
转身走了出去。
白砚低着头想了一会儿,“你还是骑马去追流喧吧,看风遥这个样子,我不放
我摇头,“不会的,流喧不会有事。”
知道楚辞受了重伤,流喧已经没有大碍,我的心放下来,注意力自然也转移到了其他方面。
不知道见了流喧我会怎么样?我说:“白砚,江陵城的人都死光了吗?”
白砚说:“我把一些年纪稍小的控制起来,等待主上下命令。”
我说:“白砚,在攻打江陵城地时候,你有没有听说一些其他事。
譬如……”
白砚静静地看着我,“你在想什么?楚辞跟你说了什么?”
表情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紧张。
我平静地回视白砚。
你也知道对不对?你的表情在告诉我你也知道那晚发生的事,你紧张是因为想要替谁隐瞒真相,“你们想就这样瞒我一辈子吗?”
虽然没有指清什么,我还是问出口。
说啊,说没有什么,这样我就能安心,为什么你是这样地表情。
白砚皱皱眉头没有说话。
我转身走了出去。
手攥得紧紧地,楚辞,你真是送了我一件大礼,我要怎么答谢你。
从此以后,我的人生大概都要被这件事所左右。
望着身上已经干涸掉地鲜血,颜色深沉,仿佛是在静静地嘲笑。
回金宫地路上,我走的很慢,风遥殿下耐着性子配合我地速度走了一段,可是到了后来我和白砚坐的马车还是和整个队伍中间断开了一截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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