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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晏便抬手摸了摸朱绪的脑袋表示不用谢。
一旁苏锐文则凉凉说:“哥,你每次这样搞得我对她很坏一样。”
“那你来拿。”
苏怀晏把包递了过去。
苏锐文看着粉蓝色的少女书包,一口气堵在喉咙,扭开了脸说:“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朱绪对野生动物园很熟悉,但每次去她都会走些不一样的路线,她这次一进去就坐缆车。
假期人很多,苏锐文去买了快速通行票也等了半天,他一下就没了耐心,大冬天的太阳都给他热出汗,一把脱了外套。
朱绪买了三瓶矿泉水分给苏锐文一瓶,他喝了两口回袋子里,怕朱绪不好拿,也示意她丢进袋子,他一起提着。
而朱绪把水放回袋子前,把瓶子上的标签撕了做区分。
苏锐文翻白眼说:“我喝的比你多,还怕我拿错?我都没嫌弃你。”
朱绪没好气说:“谁拿错喝都恶心啊,区分下就好了嘛,你非要说两句才舒服是吧?”
“反正是我嫌弃你就是。”
苏锐文抬眉说。
“我也嫌弃你。”
朱绪寸步不让。
苏锐文气笑,看了眼一旁安静喝水的苏怀晏问他:“哥,你的水要不要和她的一起放?”
苏怀晏放下水瓶重新盖上盖子,一边把水放进朱绪书包的侧边口袋里一边说:“不用了,我自己拿吧。”
“你看,哥都嫌弃你。”
苏锐文笑说。
朱绪气不过瞪了眼苏锐文。
苏锐文笑得越发开心得意,他知道自己很幼稚,但每次和朱绪这么逗趣,他都会忘了自己身上的沉重。
他甚至能在她身边感受到一种安全感,好像只要她在,他就不会被彻底抛弃。
一个缆车车厢可以坐六个人,他们三人和一个三口之家一起坐,缆车会经过不少动物馆,路过熊猫馆的时候,朱绪看到熊猫和那家的小孩一样兴奋,拿出手机拍个不停。
她和苏怀晏坐一边,两人有说有笑,他们都没注意到对面苏锐文坐在别人家孩子爸身边,一脸不爽,因为他觉得身边这个男人很臭,好像整个冬天没洗澡。
苏锐文本来就挑剔,从缆车上下来后就一路坏心情,更开始挑三拣四。
朱绪听到他骂别个男人是臭男人,笑出了声,她安慰他:“不要被无关紧要的事破坏心情啦,二哥,我们难得出来玩。”
“你个苦逼高中生难得,我大学生是自由的。”
苏锐文不领情非要刺朱绪一句。
朱绪就不理他了,转身跟着苏怀晏去坐火车。
可她才坐到苏怀晏身边,苏锐文也挤到了她身边说:“你们别想我跟别人坐了,我只跟你们坐。”
朱绪只能往苏怀晏身边又靠了靠。
苏怀晏还一直背着朱绪的书包,抬手轻轻搂住朱绪的肩膀,探头对苏锐文说:“你别挤漾漾了,一排三个人正好的,你担心什么?”
苏锐文见苏怀晏护着朱绪,没好气说:“坐缆车的时候她就把我赶对面去了,让那个小孩和他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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