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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大笑起来，似乎很开心。

“那我再跟你说，我会自己玩小玩具哦！”

他突兀地站起身，跑回了房，然后一会儿之后就抱了一箱东西回来了——“这都是我的小玩具。”

里面有很多跳蛋，还有各种大小的按摩棒。

比我的小玩具还多呢，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奇怪吗？”

他又问。

这是很私密的事情了，我觉得很害羞。

“不奇怪啊，我也有…但是没有你多。”

他一直在笑，停不下来似的。

“那你愿意把你的玩具借给我玩吗？”

这怎么可以！

“我都用过了，我可以给你买新的。”

“可是，直接用你的会更爽吧。

上面肯定会有残留的信息素，塞进去会爽翻吧。”

他一边说一边在箱子里挑选。

“那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我说。

他从中拿出一个挺粗长的按摩棒来。

“要用这个吗？和我的大小差不多。”

他把东西递给我。

我一把就接过了。

他撅起嘴抱怨，“很不公平欸，我都把我的给你用了，你却不愿意给我用。”

可是真的超级不好意思啦！

买新的啦！

10第一次应该会充满仪式感。

原本我是这么认为。

并不是我自己有什么期待，而是周围的朋友们有些对此有各种想象：行驶于海面上的游轮、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缸、能看到浪漫星空的草原…我没有想象过，但我觉得这似乎是件挺正式的事。

但实际上我的第一次经历发生得非常平常，或许不是平常，而是发生得自然而然祈理所当然。

以至于结束后都没有让我意识到原来我已经不是处男了。

那天我和往常一样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