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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3页）

&ldo;我得说不是。

&rdo;

&ldo;这个我就能告诉你，&rdo;埃勒里小声说。

&ldo;怎么？&rdo;

&ldo;这一看就知道。

你没有仔细看过尸体，爸。

告诉我，医生‐‐射击的方向是怎么样的？&rdo;

霍姆斯医生把手放到嘴前：&ldo;我不认为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奎因先生。

左轮手枪……&rdo;

&ldo;是的，是的，&rdo;埃勒里不耐烦地说，&ldo;我们是看得很清楚，医生。

但开火的角度得到证实了吗？&rdo;

&ldo;我得说是这样。

是的，毫无疑问。

两枪的弹道都是来自同一方向。

火器的发射点大约就在你从地毯上拾起左轮手枪的地方。

&rdo;

&ldo;好的，&rdo;埃勒里满意地说，&ldo;在泽维尔的偏右一方，但基本上是面对他。

也就是说他几乎难以觉察谋杀者的出现。

顺便问一句，我想你也不知道昨晚手枪是不是在抽屉里？&rdo;

霍姆斯医生耸耸肩膀：&ldo;抱歉，不知道。

&rdo;

&ldo;这并不很重要，它也许在。

所有迹象都表明是冲动犯罪。

至少要考虑有无预谋的问题。

&rdo;埃勒里向父亲解释，左轮手枪来自陈列柜的抽屉，属泽维尔医生所有，犯罪后指纹被彻底清除掉了。

&ldo;这么说，把发生的情况勾勒出来就容易了，&rdo;警官若有所思地说，&ldo;无法断定谋杀者从四扇门中的哪一扇进来：可能是从图书室或走廊。

但这一点很清楚：当谋杀者进来时，医生就在他现在所在的位置上摆弄纸牌。

谋杀者打开抽屉，拿出枪……枪是装着子弹的吗？&rdo;

&ldo;我想是的，&rdo;霍姆斯医生呆呆地说。

&ldo;拿出枪，站在陈列柜靠走廊门这里，开了两枪，把枪擦干净，放在地毯上，逃进走廊。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