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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3页）

&ldo;就是我们的处境有多么危险，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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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噢，无稽之谈，卡罗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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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谢谢你的安慰，&rdo;她笑道，&ldo;不过现在还遮掩咱们的困境是没有意义的了，不是吗？我们就像‐‐像瓶子里的苍蝇。

&rdo;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ldo;行啦，行啦，还没有糟到那个程度，&rdo;警官是真想淡化一下过于浓重的空气，&ldo;只是时间问题，卡罗夫人。

这是一座很坚固的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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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并且被易燃的树木覆盖着，&rdo;马克&iddot;泽维尔用嘲弄的口气说，&ldo;毕竟，还有神的公正。

也许这一切全是上帝的意志，目的是把凶手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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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锐利的目光刺了他一眼：&ldo;这不失为一个想法，&rdo;他说完又转头去看浅红色的天空。

史密斯先生整个下午未发一言，这时把椅子突然向后一推，吓了众人一跳。

在白色墙壁的衬托下，他摇摆着巨大的身躯，咚咚咚几步走到台阶旁，下了一级台阶后又停了下来，把头转向警官。

&ldo;我想到下面的空地去溜达一会儿不会有什么问题吧？&rdo;他粗声问道。

&ldo;如果你想在黑暗里摔在石头上弄个骨折什么的，那是你自己的事，&rdo;警官以不赞成的口气回答，&ldo;我倒是不在乎。

你也走不了，史密斯，这才是我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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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开始说什么，可两片薄嘴唇没张开，谁也没听见他说的是什么，只听见他轰隆着脚步下了台阶，又走上石子路，很快就无影无踪无声无息了。

埃勒里点了一支烟，借门道里透出的一线光亮，瞥了卡罗夫人一眼。

那脸上的表情把他给定住了，她在凝视胖子宽阔的背影，神色紧张，柔和的目光中也揉进一丝恐惧。

卡罗夫人和身份不明的人，史密斯！

……火柴烧到了末端烫痛他的手指，他把火柴头扔掉时，心里诅咒了一句。

他认为在厨房时他的确注意到某种东西……而且他肯定这个史密斯曾经害怕过这位来自华盛顿的迷人的petiteda【注】。

但她的目光中为什么会有恐惧呢？很有理由这样想，他们彼此害怕！

这个粗俗的充满敌意的家伙处处流露出没有教养的痕迹，而那位满腹忧伤的贵妇人……这当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