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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是没有效果的。

比方说，他不愿父母为生活琐事吵架于是踮着脚帮忙的童年。

或者，他总是被老师夸奖眼里有活儿而被同学侧目的学生时代。

还有他在那两个家庭中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弟妹觉得多余的时候……他的努力都没有起到正面效果。

有贺陈在的地方不一样。

贺陈总能够及时站出来，阻止他把场面变得尴尬，将气氛维持在恰好的程度，还时常在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时候替他说出心中所想。

贺陈可真厉害啊。

九段回忆，其之二。

……当江徐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有些崇拜贺陈了。

他的崇拜比较别具一格，不是去模仿学习，而是非常想把自己的兴趣爱好分享给对方。

结果在打球的时候害贺陈受伤了……全部都是他的责任！

他愿意做任何事情弥补这个错误！

贺陈说：“别闹。”

看吧，贺陈就是很擅长把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江徐就这样停留在了想和崇拜的人成为朋友的程度，而不是努力让自己去成为对方。

在课堂上，他有过被贺陈的论述方式惊艳的时刻，简洁有力，清晰明了，事后他一度十分烦恼，自己的作业会不会过于冗长复杂，帮他消除了这种烦恼的就是贺陈本人。

“我那是投机取巧了，没有展开讲。”

贺陈笑道，“像你这样每次都让老师很满意的认真学生可不要被我带坏了。”

贺陈说他让老师满意的时候，仅仅是在陈述事实，完全没有讽刺的意思——江徐察觉到这一点，安心了许多。

“我觉得你也很认真啊。”

江徐越是回看自己的作业越不满意，“我应该改进一下……”

“需要参考意见吗？”

贺陈顺着他的话题问，“仅供参考，不负责任的啊。”

贺陈没有说什么场面话，只是宽容地接纳了他想要改变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