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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腿总比坐一起尴尬要好。
六月接下来的日子,白昼时间和气温都持续攀升着,程醒言却在低落中度过。
唯一值得庆贺的是他联系到了当地的领养机构,对方答应会把剧组旁边徘徊的流浪狗带走,他则配合提供一些定位和引诱帮助。
在约定好的前一日,剧组赶上拍大夜了,将近后半夜才收工。
有片场同僚就地拆了些泡面煮火腿当夜宵解馋,空气里蒸腾着碳水爆炸的咕噜声。
而那流浪狗可能也饿极了,竟还没等到剧组散场,便从帐篷后边悄悄探了出来。
程醒言心底也蒸腾起不妙的预感。
只见小狗刚靠近用于堆放食物残余的纸盒,只来得及嗅嗅泡面盖上的油污,一张网兜已然从暗处抛来,柔韧而坚实,将小狗牢牢禁锢在原地。
两名等候多时的场务终于松了口气,商量着要去问问导演怎么处理。
那流浪狗被网兜半悬吊在空中,它过于虚弱了,连挣动的弧度也很微弱,只能发出阵阵凄然的呜咽。
过了阵子两人同导演一并回来了,有说有笑的。
一人拿着木棍,另一人拖了只封口的编织袋,见不到内里,但仍然有微弱的挣动,以及凄然的呜咽。
程醒言心下骇然,已顾不上犹豫,上前拦住那三人,伸手拽过那只编织袋,和场务角力起来。
导演满脸莫名其妙:“你要干什么?”
程醒言说:“按照您说的把它处理掉。
我联系了救助站,明天就把它带走,它不会再出现了。”
“你是那个,哦,摄影组的助理吧。
这也不是你的职责范围,你操什么心。”
那导演算位日理万机的名导,根本不记得他是谁,也不屑于跟他掰扯。
转而叮嘱场务,“对了。
狗弄死以后抛远点,如今这天气很快就臭了,别闹得片场一股味道。”
程醒言耳膜里嗡了一声,浑身血液往头皮涌去。
他紧攥着编织袋,“那杀狗算你们谁的职责范围,你?还是场务?没听说你们谁拿执法证了啊?”
周围一圈人连同导演都有点懵了。
接着对方冲他吼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给我放手,然后立刻滚蛋!”
程醒言也不含糊,抄起那只编织袋就滚。
导演在他身后跳脚大骂起来,他权当背景音。
规则,这圈子里到处都是他难以理解的规则,愚蠢但必须遵守,必须遵守但不写明面上。
褚晏清说在剧组只睡觉不恋爱是规则,导演说只要在剧组这块地上都得听他的也是规则。
如果成不了制定规则的人,便总有一天要向规则屈服。
但他那时还以为可以挣脱规则,所以抱着狗一路往国道的方向走了,试图打到一辆能前往市区的车。
这路上并不算孤独,有人一直跟在他身后,保持着还算礼貌的数米距离。
程醒言无需借着月色回头看看,也能猜到是谁。
“你那破腿伤还没好就别跟着我了,真残了我也不会负责。”
程醒言中途叫嚣了一句。
这人仍然执着地跟着他,路程恐怕有三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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