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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后排一阵窸窸窣窣衣服摩擦声结束，窗户被打开，我从后视镜里一撇，一团纸巾被丢了出去，给风一吹，四散开来像夏日的云朵飘飘扬扬，让我的心不由得一阵荡漾。

“擦干净了？”

“嗯”

“水多啊”

“嗯”

“我也觉得你下面越来越敏感了”

“嗯”

“怎么只会嗯嗯嗯了”

“嗯”

“性平台期，不想说话是吧”

“嗯”

“擦的那些纸别扔啊，留着给我嗦嗦多好”

“你够了，吴迪强，好好开你的车吧”

接下来妈妈缩在后排角落一路无话，到了口腔医院，停好车，从车库坐电梯到一楼大厅，我往挂号的地方走，被妈妈拉住，“出去买瓶水去”

。

我以为她渴了，就跟着出了医院。

在旁边小超市买完水，妈妈含了一口在嘴里，晃了两下，吐到绿化带里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先出来买水，性欲腾一下炸开，想说点骚话再吃吃她豆腐，妈妈还不了解我嘛，不给我机会开口，飞了一个白眼，抬脚就往口腔医院去了。

我赶紧跟上，趁着周围没人，压低声音道：“一路上嘴里都有那个的味道？”

妈妈给我一个白眼

“这一路我看你也没觉得恶心嘛”

，妈妈没理我，“不过也对，我吃你下面水也一点不觉得恶心”

“滚滚滚”

“刚才不漱口多好，这样拔牙多刺激”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医生戴着口罩闻不到的”

“要是女医生就闻得到”

“什么意思”

“女人对这个味道很敏感的”

“真的假的？”

“你以为呢”

“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你以为你现在什么都懂了？还早得很呢”

，妈妈瞟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