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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没有,现在知道不是他,就更不会……”
她戛然住声,感觉这话再说下去,就近于露骨了。
脸更热,目光盯着木地板的缝隙,盯着烟灰缸,盯着柳逾白骨骼分明的脚踝,就是不敢盯他本人。
气氛沉默了好一会儿。
总算,她听见柳逾白笑了,问她“你去横城,跟周洵真是偶遇?”
“当然!”
梁司月找到反击立场似的,终于敢抬眼看他,“原来您不信?我为什么要说谎?”
柳逾白笑看着她,“你当然有理由说谎,怕我怪你不务正业。”
“原来柳先生这样看待我的。
我如果真的一意孤行要做某件事,才不会怕你怪。
您也不过只是我的老板,又不是我的家长,我家长都不管呢。”
她因为他冤枉了自己而觉得委屈,越发振振有词。
她这么像是被踩着尾巴似的,柳逾白就更想逗她了,“听你语气,想让我跟你道歉?”
“当然。”
她其实迟疑了一下。
色厉内荏啊。
柳逾白笑容更甚,“你方才不是说,想为我做点儿什么。
那就麻烦梁小姐原谅我吧。”
“这个机会已经被你用掉了,你叫我好好拍戏,别给你惹麻烦。”
“是吗?不再给一次机会?”
“不给,没有了。”
倘有旁人在场,一定觉得两人对话幼稚极了,然而局中人一点不觉得,反而乐此不疲。
柳逾白说“看在我生日的份上。”
梁司月说“已经很看在您生日的份上了。”
柳逾白笑了,小朋友寸土不让,没办法,“行,我道歉,不该觉得你在说谎。”
梁司月很是勉强的神色,“柳先生的道歉,只停留在口头上么。”
柳逾白笑得仿佛就在等她这么说一样,“那我也给你一次为你做点什么的机会?”
梁司月一下顿住。
果真色厉内荏,他敢给,她都不敢接。
柳逾白目光带笑,看着她,等她究竟要拿什么要求,来兑这次机会。
梁司月沉默了好久,抬头瞥他一眼,“如果,我只是说如果,不是正式生效的——如果,我要钱,很多的钱,您会给吗?”
柳逾白看她的眼神,仿佛觉得这要求简单得简直是一种羞辱。
梁司月又开口,依然加了一堆“如果”
“如果想要您的这套房子……”
柳逾白无法忍受她匮乏的想象力,“就没其他想法了?”
梁司月谨慎地摇摇头,又点点头,“刚刚说的只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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