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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真像啊。”
被军左如此盯着观看,马霜锦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件什么玩物,而军左的神情也分明像是在观赏什么精致的物件一般。
“你知道你母上被流放在水矿场里做营妓,服侍的第一个人是谁么?”
军左并没有笑,可他的话里能听得出来,他似乎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
“是我啊。”
军左的一句话让马霜锦如坠冰窟。
真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等军左将身子挨了上来,马霜锦甚至连叫救命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这一次,马霜锦当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又叫求死不得。
床榻上衣物散做一团,军左面色褪去潮红,他只穿着单薄衣物起身,走到一旁抽出腰刀重新走回床边。
而马霜锦面如死灰,双手双脚被布条紧紧缚住,整个身子呈现出一个大字瘫在床上,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去,但她依旧是面无表情,好像真的死了一般。
军左用腰刀挑起那件衣物随意的盖在马霜锦身上。
“跟死人一样,真想死我就成全你。”
寒光闪过,噗通几声,拴住马霜锦手腕脚腕的布条被军左切断,马霜锦的双手无力的砸在床榻上。
“死很容易,活着才难。”
军左爬上床榻跪坐在马霜锦的身上,盯着马霜锦无神的双眼颇有意味的说道。
“你真想死?”
冰凉的腰刀贴着马霜锦的脸颊滑到了脖颈,又从脖颈滑到了胸前。
经历过漫长的折辱之后军左现在的轻薄动作对于马霜锦而言反而变得没什么要紧,但她仍旧忍不住从眼角里流淌出泪水。
“哎,这人呐没了生气之后就是死物一件了,的确没什么意思。”
军左将腰刀高高举过头顶,刀尖直对着马霜锦的胸口。
此时一心求死的马霜锦已经彻底不作他想,死了也算是能解脱了。
腰刀疾速坠落,刀身未至寒意已经刺透了马霜锦的身体,下一刻这柄腰刀便要从马霜锦的身上穿透。
便在这时,军左房间的木门嘭的一声巨响,木门生生被什么东西给撞掉翻滚过来,接着又是叮的一声,马霜锦只觉握刀的双手虎口一阵疼痛,手一脱力腰刀便飞离出去掉下床榻。
烟尘散去,门口一袭青衣。
“大胆!
你是谁?胆敢擅闯军左私房!”
军左极为利索的翻身下床,就地一滚又将腰刀拾回手里。
“南楚商榕。”
青衣人缓步走进房间,看到床榻之上的一片狼藉后面露疼惜。
“商榕?好一个南楚逆贼,来人啊!
快来人啊!”
军左持刀戒备,南楚商榕公然高举反抗大旗已经是举国哗然,水矿场最早便是启元从南楚手里夺下,他们更清楚南楚商氏的底细。
“别费劲了,没有人会来。”
商榕重新返回水矿场之后在牢房里却没有见到马霜锦,打听之下才知道马霜锦被军左带走,担心其安危的商榕一路找过来,但却为时已晚,看这模样马霜锦已然是被此人给侮辱了。
军左心思极为活络,公然反抗启元的商榕会找到这里定然是因为马霜锦的缘故,于是当即便要回身,想用腰刀控制马霜锦并以此来威胁商榕。
然而军左脚还为抬起来便觉胸口好似被攻城槌猛烈撞上,一阵窒息之后整个身子都像是飞出去的沙袋,最后落在地上才稍稍能喘出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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