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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2页）

&ldo;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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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你分明是个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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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有口难辩，在你们这古怪的风俗面前。

&rdo;他感到十分委屈。

作为惟一的清醒者，他怎么就不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呢?

&ldo;你好像不太习惯这个世界，这不是我们的错。

&rdo;机器人海洋王眉头紧锁。

&ldo;在你们此前的那个周期，我曾拥有一段无尚的愉悦。

在你忙着准备灭绝别的国家时，我却在周游世界。

但现在我发现一切都是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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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都是因为你那可悲的肉体形态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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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到底哪个才是你们的本质呢?&rdo;

&ldo;难道会有什么本质吗?这真是人类才会提出的愚蠢问题，我亲爱的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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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他说得哑口无言。

他们是超常的机器。

但是，与上一次见到的相比，又看不出进化的痕迹。

只是一次完美的复制。

他再次被投入牢狱。

还是那个狱卒，他自豪地说，之前他已杀了一百零八个人。

他不记得他曾做过文化大臣。

但专家已有了经验，完全不为死亡所惧。

既来之，则安之。

他发现，这正是他在上一个单元里学到的经验。

他具备了承受变化或者说不变的能力。

他在心里默默念叨，一切都会过去的。

不必害怕。

这也不过是一场梦。

果然，一切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多久，他又看到返回的蹦水鱼。

他再次被免于极刑。

他复见到了新登基的肉身海洋王，也即是从冰冻溶液中唤醒的千年不变的海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