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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梅琳达的头疼

病是春天开始的，整个夏天医生一直说这是&ot;精神紧张引起的偏头痛&ot;，也

许是因为担心哈尔马上要退休。

我老婆曾告诉我，偏头痛是年轻人的病，

不是老年人常得的，到了梅琳达&iddot;穆尔斯的年纪，病情通常会好转，而不

是恶化。

现在她的手又出现乏力症状，我看这可不像是精神紧张，而像是

倒霉的中风。

&ot;哈维斯特罗姆医生想让她去印迪亚诺拉住院，&ot;穆尔斯说，&ot;做点检

查，他的意思是拍x光片，谁知道还有什么，她都怕死了。

&ot;他停住了，然后

点点头，&ot;说实话，我也很害怕。

&ot;

&ot;是啊，可你都看到她的情况了，&ot;我说，&ot;别再等了，如果真有什么的

话，x光能照出来的，没准是他们可以治疗的。

&ot;

&ot;是的，&ot;他应着。

过了一会儿，我们的眼神对视了，并停在那里。

据

我回想，这也是我们这次见面的唯一一次，那是一种袒露而彻底的相互理

解，一切尽在不言中。

没错，也许就是中风，也可能是恶性脑瘤，如果真是

的话，印迪亚诺拉的医生也差不多无能为力了。

要知道，这是1932年，当

时就算尿路感染之类相对简单的病症，不是用磺胺类药剂让人恶心，就是

忍痛熬着。

&ot;谢谢你这么关心，保罗，现在，让我们谈谈有关珀西&iddot;韦特莫尔的

事。

&ot;

&ot;今天上午我接到州里的电话，&ot;监狱长平静地说，&ot;电话里很生气，我

想你也能想象的，保罗。

州长有如此的姻亲关系，他没法不感情用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