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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厂工作。

每个人，无论是白人还是黑人，都觉得再往前走一点就会好一

些，这就是他妈的美国方式，连柯菲这样的巨人都到处不受人注意……直

到，也就是说，直到他决定杀两个小女孩的时候，而且还是白人小姑娘。

&ot;

&ot;你相信这事吗?&ot;我问。

他茫然地看看我，脸部显得异常的瘦削，&ot;我有时是相信的，&ot;他说。

他妻子斜倚在厨房的窗口，就像火车驾驶室里的司机似的，她喊道：

&ot;孩子们!饼干好了!&ot;接着，她转向我，&ot;你愿意尝尝葡萄干燕麦饼干吗，

埃奇康比先生?&ot;

&ot;我想一定很好吃，夫人，不过这次我就不吃了。

&ot;

&ot;好的，&ot;她说着把头收了回去。

&ot;你见过他身上的伤疤吗?&ot;哈默史密斯突然问我。

他依然望着孩子

们，他们玩得正开心，并没有马上把秋千停下来，连葡萄干燕麦饼干都不

足以吸引他们。

&ot;见过。

&ot;不过我很惊讶他也见过。

看到我如此反应，他笑了。

&ot;辩护律师干得很漂亮的一件事，就是让

柯菲把衬衫给脱了，让他给陪审团看这些伤疤。

公诉人乔治&iddot;彼德森对

此非常反对，但法官允许这么做。

老乔治本该不作声的，因为在场的陪审

员可不吃这一套心理战术，即那些被虐待过的人是如何地不可自控之类

的。

他们相信人是能够自控的。

对此，我也颇有同感……但那些伤疤还

是很吓人。

你注意过它们吗，埃奇康比?&ot;

我曾经见过柯菲裸体淋浴，当然注意过，我完全明白他说的话。

&ot;都

裂开的，几乎是纵横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