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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姜寻射了很多,安亦弄得太舒服了。
舒服了好半天,一股一股搞得安亦满手都是,也蹭在裤子上,还有点蹭在安亦t恤上。
射精的时候姜寻的手用些用力地攥着安亦的腿,安亦被他捏得有点疼,笑着哄他。
“安哥。”
姜寻皱着眉,咕哝着叫他。
“在,”
安亦手没拿开,俯身过去亲他的嘴,哄着说,“乖。”
姜寻有大概一分钟的时间大脑是一片空白的,等他回过神之后安亦才把一直缓慢地揉他的手拿出来,这手可以说是不能入眼。
姜寻只看了一眼,喉结就又滚了滚。
安亦最后在他嘴上啄了啄,脚踩在地上,站起来说:“你洗澡去。”
这天就停在这儿,安亦洗手回来,让姜寻进去洗澡,给他拿了条新内裤,又给他找了另外一条裤子。
等姜寻洗完,安亦没有想继续的意思,说:“过来睡会儿。”
姜寻回到床上,这次中间再没隔空,直接抱上。
房间里光线和气味都旖旎,两人却只一起睡了长长的一觉。
那时姜寻满满地抱着安亦,觉得自己心里也满满当当,好像又摸到了爱情。
姜寻也是后来跟安亦混熟了才知道,安亦那天之所以没和他做,是因为姜寻表现得太纯情了,他那看起来就没什么经验的吻法,像个处男。
如果真是处男的话,第一次必定很快,安亦怕他到时候没面子,所以没舍得伤害年轻弟弟的自尊心,先给他撸一次垫垫底。
姜寻亲吻的经验不多,可不是没有。
主要还是安亦太会亲了,他亲得太猛了,姜寻没顶住。
在之后的那一周,两人几乎每天见面,姜寻原本该出的差都没去。
实在是上头了,一脑袋坠入爱河了。
“姜总怎么春风满面的?”
有熟人来公司谈事儿,姜寻给人倒了杯茶,被人这么一问,他还恬不知耻地说:“有吗?那我低调点儿?”
“我们姜总封心锁爱多年了,胡总别乱说哈。”
公司里的人跟着起哄,“我们姜总有白月光呢。”
姜寻出了个声,下巴一抬:“出去,别在这儿瞎扯。”
平时大家关系处得好,姜寻也没架子,下面人也不怕他,笑嘻嘻地出去了。
白月光谈不上,这么多年过去了,姜寻早不惦记沈帆那回事了。
他总不至于到现在午夜梦回还做着重归旧好的梦。
但沈帆出现在姜寻一生中最炙热浓烈的年纪里,十七八岁是能为爱情付出一切的岁数,也是最相信爱的岁数。
那段回忆有着特定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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